影片文案

第1集:顺子自嘲拾回个媳妇儿 领队逃跑装台工要讨薪
俄罗斯的演出团队来西安秦腔团演出
女舞者们正在舞台上排练
结果装台的人因为抢着看美女
被挤的掉了下去
还好拉住了绳子
可这一个大活人挂在舞台中央
软景还掉下一块儿
可气坏了舞团的两个领队
铁扣赶紧让装台负责人刁大顺上去处理
这内陆城市有一场高水平的演出实在不容易
对于装台的人也是不容易的机会
铁扣包圆了一面摊的腊牛肉夹馍和胡辣汤
来给俄罗斯的团队尝尝鲜
顺子狼吞虎咽的吃过饭
又骑上他的三轮车赶回城中村的家里
靠自己辛勤挣来的钱花着才踏实是他的信条
妻子蔡素芬的脚受了伤
顺子用酒为她揉搓着脚踝
这蔡素芬竟是因为被顺子的三轮车碰撞伤了脚
才误打误撞的和他在一起还领了证
顺子将自己挣的钱都交给素芬
让她把关家里的账
素芬也真是碰上了个老实人
决心退掉自己租的房子
正式搬过来住
顺子向兄弟们说了自己的新媳妇儿
这可是自己拾回来的缘分
人们看着美女的演出正着迷
铁扣发现那两个舞团领队不见了踪迹
顺子等人在剧场里寻人
却发现铁扣也失踪了
人跑了
顺子的工钱也要不回来
手下的人也因为将俄罗斯的女舞者锁在剧场里被派出所带走
顺子将人带了回来
几个人围着面摊儿吃着泡馍
寻思着怎么要账
饭吃了一半
租赁舞台灯具的商家要来拉走东西
顺子赶紧带着瞿团长过来
还是领导做事稳重
三言两语就说服对方应该找租赁人要东西
更可以报警解决
商家离去
瞿团长斥责顺子就那么放心铁扣野路子揽回来的演出
顺子也是被坑骗
现在只能是盯着剧场里的东西和酒店里的演员
看能否从中找到那跑掉主办方和铁扣
住一条街的八叔整日陪着自己的爱犬毛蛋儿
守护着对面开小超市的前妻
帮前妻赶跑打劫的小混混
八叔发现自己爱惜的毛蛋儿却和一只小黑狗初尝了爱情的甜蜜
八叔恨的怒吼
犯我毛蛋儿者
跟他没完
不干事的人就要没事找事
而这事情也上赶着来找他
八叔这头还心疼自己的毛蛋儿被流浪狗给配了
转头前妻又要去和比自己还小的人相亲
可让八叔心里那个气呀
秦腔团的演出是越来越少
铁扣作为主任原本想拉来演出让大伙儿挣点钱
结果却成了这么个事儿
手下们拿不到钱
又是想要倒卖灯具
又是责怪顺子
顺子脾气也急得很
自己一个城里人跟着这么一帮外县的农民工在一起
也就是看大家不容易
想一起挣点儿钱
这搭台的行当自己也早不想干了
顺子买了锅盔来找窦老师
原本想诉说心中的苦闷
可人到了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窦老师带着顺子来到饭店
点了扎啤和烤串儿给他
安慰他遇事要想开点些
人到了他这个岁数凡事也就看开了
顺子回了家
发现灶台下钻着一只低眉顺眼的小黑狗
想着自己最近这一摊子事儿
觉得这狗也和自己一样无助
他找了纸箱子让狗住进去
自己拿了东西出门去了
铁扣的老婆一辈子爱唱梨园戏
还把自己唱成了一个丹麦人
顺子抱着被褥来到铁扣家里
赖在家里就是不走
可铁扣的电话已经关机
铁扣妻子气的要命却也无可奈何
转转和墩墩一直跟踪着俄罗斯的舞者
却因为对方出游数量庞大
根本无力招架
铁扣终于回到家里见顺子
他也是好心想给他们拉点活儿干
结果却是好心办了坏事
第2集:顺子终于要回工钱 女儿菊花反对婚事
铁扣和老婆丹姐吵了起来
顺子起来劝架
自己的钱拿不回来就算了
可那些指着工钱生活的农民工实在是不容易
他们的钱自己得给要回去
三人来到二代开的面馆
二代进了铺子见到顺子和铁扣
赶紧说着这顿算自己请客
还换了好酒给他们
这二代父亲是个煤老板
家境不错
为人也精干
顺子很是满意这小子
毛蛋儿确实怀了孕
八叔伤心地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前妻娘家兄弟介绍的对象来找她
八叔嚷嚷着自己才是房东
还进来坐下颇有气势地盯着对方
直到把对方赶了出去
蔡素芬搬着东西来到顺子家
却见到油饼、麻刀和大饼三个兄弟蹲在门口
蔡素芬只能假装路过也不敢进门
顺子抱着铺盖回来误以为他们也是来找自己讨钱
三人急忙拿出买的东西赔礼道歉
还嘴甜的叫着蔡素芬嫂子
蔡素芬掏出二百块钱让他们去买点菜
留下他们在家里吃饭
油饼一盆水泼在院子里
结果一年轻时尚的女孩儿刚巧进来
这一盆冷水浇下来
恨的她嘶吼着让三人都滚出去
顺子赶紧出来
见着这女子也是一慌
蔡素芬误会顺子转头提起行李就出了门
顺子赶紧上去解释
那是他亲亲地闺女刁菊花
刁菊花小时候生母跟着别人跑了
她是担心父亲寻了人也不要自己
她看着跑进来的小黑伤了腿
就借口向顺子大发雷霆
又骂又砸
顺子一边说着自己不怕这个闺女
一边又是拉上窗帘锁上房门
生怕这个泼辣的女儿下来动手
蔡素芬系上围裙给他们煮面
她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在顺子家住下
做好饭的蔡素芬让顺子去叫菊花
顺子皱着眉头极不情愿地站在楼梯上喊了声饭好了
被菊花看了一眼就吓得赶紧回来
顺子吃着饭满面愁容
蔡素芬做的面像他母亲做的味道
这让这么多年一直独身地顺子感到一股温暖
蔡素芬端着面上去给菊花放在门口
可菊花是没有一句好气地让她拿走
一个年轻地男子在刁家村的街道上四处查看想找素芬
八叔盯着他问他是来找人还是找狗
小伙子什么都没说转头离开
菊花虽然脾气暴躁但心肠不坏
她坐着二代的摩托抱着小黑来到宠物店治疗
正好被路边的八叔瞅见
咬牙切齿的八叔誓要为毛蛋儿报仇
顺子来到团里
捐款逃跑的男人被找回
原来这铁扣和外国领队一直追到石家庄才把这个混蛋给带回来
他们是为了给大家讨工钱去的
顺子接到菊花电话
菊花二话不说拿了顺子刚发的钱就要给小黑狗治病
还买下一堆狗粮狗盆
说是不能让狗受罪
八叔来顺子家里找小黑狗
看着素芬喃喃的说道着顺子是个好人
就是摊上这么个坏脾气的女儿欠扁的很
顺子一伙人拿了工钱照例要吃顿面喝点酒
几个兄弟吆喝着把素芳叫出来
他们一起请顿饭就当是给顺子撑撑场面
也好让他们就此定下这关系
第3集:神秘人跟踪素芬到刁家村 秦腔团终于迎来新机会
菊花抱着小黑回到家
素芬上去想和她沟通
脾气暴躁地她吼着家里没有素芬待得地儿
自己绝不会让她在这个家里逞威风
顺子回来牵着素芬去应兄弟们的饭局
菊花冷嘲热讽
他当初要是能这么亲热地对待母亲
母亲也不会跟上别人走了
顺子原以为就是兄弟们一起吃顿饭
结果不仅是俄罗斯的舞团
就连铁扣和瞿团长都来了
大家一起庆祝顺子和素芬喜结连理的喜事
瞿团长结着这喜庆劲儿
告诉众人秦腔团底下有一场很重要的演出
他们一定要干好了不能掉链子
这下顺子可来了劲儿
赶紧吆喝弟兄们一起给瞿团长和铁扣敬酒
二代虽然不愁吃穿
但作为秦腔团的演员
他一直梦想着有天能站在舞台中央好好的唱回戏
但瞿团长认为他的功夫还不够扎实
这秦腔哪是他一个小娃娃随便捏转两下就能成的呢
二代自己也清楚
他一直在和老师傅认真学习
期待着有天能成为台柱子
家里没了人
八叔来到二楼找菊花
想要将小黑拿走出气
结果菊花误会八叔要轻薄自己
拿着剪子竟划破了八叔的脸
八叔叫着这可误会大了跑掉
菊花想着自己没了妈父亲又另觅新欢
让人欺负到头上都没个人管
委屈的蹲在墙角哭了起来
另一边八叔慌里慌张的跑到医院处理伤口
医生看出这伤口是人为所伤
让八叔报警处理
八叔不乐意听这话
众人正热闹着
那个找寻素芬的男子也进了面馆
可大家都喝得浑浑噩噩
就搂住他也灌下不少酒
男子看着腼腆又面带笑容的素芬
一脸的冷漠
喝多了酒的他踉踉跄跄地走出面馆
黑总好心给他个凳子让他坐下喝碗水
他看着素芳坐上顺子的三轮车
两个人往家回去
顺子告诉素芬自己还有个二女儿
叫韩梅
韩梅的父亲出车祸死的早
母亲两年前又乳腺癌去世
素芬这才知道顺子原来是结过两次婚
可素芬自己可是一直单身
顺子是个负责的老实人
但他也不强人所难
素芬要是看不上自己也可以去原地儿把领的证退了
素芬可没这么想
她是个实在的女人跟了谁也就认了日子好好过
楼上菊花弹起小时候母亲教自己的白龙马歌曲
顺子上去瞅她却是被她一通指责
本想让父亲去寻八叔打一顿
但是顺子认怂不愿动手
菊花从柜子顶拿出火钳子
说上面已经变淡的血迹是顺子打母亲的铁证
顺子直喊冤枉
根本就是她的母亲用钳子砸了自己的头
他头上现在还留着伤疤
两个人就这么絮絮叨叨了一晚上
看着已经年迈的父亲
菊花的眼中也是心疼和愧疚
可执拗的她却一点也不愿表现出对父亲的依赖
顺子早晨醒来看着等自己一晚上的素芬受冻感冒
赶紧给媳妇冲上药让她喝了
还叮嘱她不要招惹菊花
装台的一伙儿人又凑在一起吃早饭
等着顺子一起去秦腔团开工
出力挣钱
挣钱娶媳妇是墩墩的人生目标
可挣钱的速度老赶不上聘礼涨价的速度
众人调侃他不识字没文化
可墩墩练出的红拳打的还是有劲儿
正揶揄着
管后勤的钱科长来慰问他们
声称这次这部戏要是上头看上了就要去南方巡演两个月
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瞿团长向钱科长介绍起用碗碗腔表演的戏剧《人面桃花》
钱科长也懂些戏曲
秦腔他也是略知一二
两个人交谈起来也容易很多
第4集:菊花怒烧顺子素芬结婚证 神秘男子竟成了装台队员
钱科长想见见唱碗碗腔的张老师
瞿团长马上让铁扣去安排
趁机提出秦腔团排练厅需要安装暖气
钱科长提点
这次新上任的领导可是个戏迷
戏演的好了安个暖气可是小事
铁扣好不容易给张老师找了件像样的衣服穿上来了团里
结果因为时间太久钱科长已经离开
瞿团长指责铁扣给张老师穿的戏服就像个旧社会的人
铁扣不爽的回怼
这秦腔现在已经没落
他整的这么清高还不如自己给团里拉节目来的实在
瞿团长不和他争论
只带着老先生一路寻着不小心丢失的乐器上的品
菊花去小卖铺买东西
出门碰到八叔就警告了他几句
招来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
前妻质问他脸上伤的缘由
八叔三言两语敷衍过去
菊花回家看到素芬数钱算账
过去就拿出了盒子里装着的一塌钱
素芬出言阻止
却被菊花恶语相向
菊花翻看的时候发现了顺子和素芬领的结婚证
她深感自己被再一次抛弃
拿起菜刀就剁向结婚证
把碎纸往灶台一扔
一把火烧成了灰
团里请来设置台景的丁大师
这丁大师的做派是特别拿腔调
吃个午饭都要西餐
还得撑着伞放上音乐
好在顺子是个嘴上溜的人
几句话就把丁大师捧得心事儿顺了起来
顺子回了家
知道了菊花干的好事儿
只得带着素芬一起来到团里避祸
那个神秘的男人又来到顺子家门口往里瞅
被赶来的八叔给哄走
八叔和抱着小黑出来的菊花解释
自己根本没对她有非分之想
而且自己不明不白的挨了一刀
那事儿就此打住了
菊花嘴一撇
刁家村的八叔就此成了名副其实的疤叔
菊花从疤叔口中得知神秘男人在家门口徘徊了好久
她转头追上去警告他别再来家里瞅来瞅去
敢打她的主意一定会收拾他
男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径直走着路
却又忽然拦在菊花面前
询问顺子和素芬的关系
这可是点起菊花的火气
她嚷着这叫非法同居
却又奇怪这和眼前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男子木讷地离开
菊花直骂有病
菊花居然为了报复顺子
和二代领了结婚证
二代一直喜欢菊花
可菊花警告他领证的事儿他敢告诉别人
自己饶不了他
二代的父亲开煤矿
给了钱让他来到西安开的面馆
人生地不熟地他没什么朋友
也只有菊花愿意和他亲近
二代一心只想当个演员
站在舞台地中央好好的唱一场戏
菊花夸他唱秦腔很有天赋
让他给自己唱来听听
二代高兴终于有人认可自己的梦想
丁大师虽然高傲
但业务能力没的说
三下两下就把舞台的灯光弄的氛围一下子就烘托起来
素芬坐在观众席上看着顺子他们搭台调试灯光
也是新鲜的不行
老同学给顺子打来电话
菊花又惹事儿了
顺子先是来到宠物店接小黑
这宠物美容护理就花掉了快一千
可偏又得是寄存人来领
一天六十的寄存费就让他头疼
同学又告诉顺子这还有菊花在他酒店开房的钱也得他来付
顺子哪里来的那么些钱
他又气又急
顺子去酒店找菊花
菊花也不愿开门
结果顺子因吵闹被酒店保安带走
顺子拿不出那么多钱
老同学威胁他这样耍赖就只能起诉
顺子驴脾气上来
一口咬定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再说这神秘的男人
竟一路跟着素芬也来到演出厅
墩墩瞅着他站在后台偷窥
便要求查看身份证
原来叫杨波
墩墩问他
知道这一堆人在这儿干的是什么活计
杨波只回答搭台二字
第5集:菊花误会父亲放纵自我 顺子做鉴定想获女儿信任
墩墩告诉杨波他们干的活儿是“装台”
是装饰舞台的活儿
还让杨波爬上梯子试炼他的能耐
结果两人言语间引来误会墩墩照着杨波眼睛就是一拳
杨波想留在队里干“装台”的活
而墩墩做了这么没理的事儿
只好找顺子商量把杨波收在了装台队里
顺子正因为菊花欠的钱心情郁闷
虽然同意留下人
但让墩墩自己出工钱给杨波
黑总把所有的房子都租出去
自己却睡在车里
这么个省钱法实在不像是村里第一个万元户
“有钱管啥用
没人脉啥都不是”
二代说着他这句口头禅炸着油条给搞了一晚活儿的团里人们送过来
素芬在演出厅陪着顺子也是一夜未归
她走到演出厅后的服装室
看着那些个衣服布景眼里满是新鲜和欢喜
顺子扒拉着碗里的饭
招呼呆呆得站在远处的杨波
豪爽地顺子把大伙儿的工资情况和他交代了一番
这杨波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就这么着正式成了顺子装台队的一员
杨波一直盯着素芬
眼中满是欣喜
可素芬面无表情的给他盛着豆浆
看不出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菊花约着朋友出来
巫英格代来一个谢了顶的谭老板
这谭老板虽然有钱
却是个花花肠子
满口的甜言蜜语和菊花说着
还非说自己是在谈生意
更是在饭后带着两个女孩子去打高尔夫
名义上是教她们打球
其实就是在占便宜
菊花看得明白
却是抱定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顺子来找菊花
希望她能够回到家里
别再这样任性
菊花却一口咬定他就是想要赶自己走
母亲当年就是被他用火钳子打跑的
现在这是轮到自己了
顺子无奈地回到家
发愁这每天这么大的花销自己该怎么还
素芬拿出自己存在银行卡里的钱交给顺子让他先把酒店的钱交了
可顺子哪里能够拿着她攒下的钱去霍霍
顺子告诉素芬
自己家里其实有三个兄弟
大哥出去混得不错留在了南方
二哥得了病去世
就剩下自己这个老三
家里条件也不好
菊花的生母也是因为坏了名声才跟了自己
心里瞧不上顺子的她后来跟着别人走了
撇下菊花全靠顺子一个人养大
偏是这么善良地父亲
被女儿一直怨恨
真是让人心寒
顺子思来想去一晚上
决定得想个办法把菊花从酒店带回来
而最好的办法
就是让她相信当年的真相
他拿上火钳子去寻了门诊的医生
想对上面的血迹和自己进行DNA比对
对方整了一套专业医学用语
却只得出了这么高科技的活儿他还做不来
顺子又拿上火钳去了医院
前台护士也是瞪大了眼睛
这种事情哪有医院能随便检测的
这都是司法机关的活儿
倔脾气的顺子还真就拿着火钳子去了公安局
他是铁了心一定要求个公道让女儿菊花看看
杨波买了东西求疤叔帮忙寻一套住处
他想求租的房就在顺子家对面的楼里
疤叔向来有求必应
他寻到黑总面前才让这杨波如愿住进了房间
从窗口上一望
顺子家的院子就看的清清楚楚
靳导演来到演出厅对节目进行最后的排练
性情豪爽的她被顺子逗得是哈哈大笑
但干起活来也是认真的很
追光、走位一项项调试的可是仔细
彩排一结束
靳导就拦住了瞿团长
让他赶紧下个决心
第6集:疤叔出现扰乱八嫂的约会 秦腔团全员精心准备演出
靳导演为了舞台效果
让瞿团长下决心加班把桃花网子做出来
瞿团长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寻思着她的话
这团里本就不景气
哪里还有经费做这些事情
疤叔看着八嫂穿的十分精干背着包出了门
觉察到她的异样
打了电话谎称她找给自己假钱想要打探出八嫂的去向
八嫂实际是和介绍的对象来公园商量二人的事情
疤叔不仅跟踪八嫂
还打电话探她的口风
八嫂当然没告诉他自己在干嘛
这相亲对象倒是实在
他对八嫂是有心的
不过他的房子留给了儿子结婚用
要是二人能成
他就搬来和八嫂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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