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文案
第一集:天灾水患山河动荡
康熙十五年间
时逢暴雨
黄河水患泛滥
毁堤淹田
先后共有数十处河口溃决
已然危及到洪泽湖
倘若任由水势一路而下
里下河七洲县成为泽国不说
还会导致粮草断送
六十万将士难守边疆
也正因河道久治不善
康熙勃然大怒
吏部监官明珠急忙进宫面圣
保和殿大学士索额图紧随其后
二人乃是入关肱股之臣
亦是圆滑世故的人精
深谙皇帝心结所在
召集马匹车行
漕运改为陆运
确保能够平安抵达前方
果然康熙闻言稍安
传旨各省河道衙门以及巡抚总督
遣送军民修筑大坝
就算短期内无法彻底解决问题
也要尽量补偏救弊
如此一来
黄河总督王光裕责任重大
康熙命令他务必守住河道
溃决者
依照失城罪论处
此刻洪水犹如猛兽袭击河工
场面极其混乱
众人争相逃窜
安徽巡抚靳辅奉旨巡查
率领官兵参与到护岸队伍
康熙跪拜太庙恳请列祖列宗保佑
唯有黎民百姓安宁
江山方能永固
大清基业不会毁于一旦
只可惜天灾来势汹汹
河工们抢险堵口如同蜉蝣撼树
遇难人数猛增
生前没有饷银
死后又无安家费
亲眷闹得不可开交
反观王光裕躲着不肯露面
贪得肚满肠肥居然坚称没钱
总想着写奏折上报朝廷讨赏
虽然黄河河道暂且保住
但是汛期还未结束
朝廷大臣纷纷请命前往黄河效力
众人抢着出风头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事实上
朝廷每年给河工拨款
为的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可在关键时刻
王光裕这个老兵想要临阵脱逃
索额图正要写信给王光裕
管家知晓此人并不忠心
主动为其献计
靳辅安抚遇难河工亲眷
号召大家留下坚守河道
如若河道溃决
必会祸及无辜
他愿以身作则
只有解决水患才能告慰牺牲河工的在天之灵
王家师爷亲自来见靳辅
表示黄河迟早守不住
建议他尽快撤离
顺便在圣上面前为王光裕美言几句
然而靳辅果断回绝
吩咐工头郭河叔将师爷送来的人参炖汤给大家补身体
又让师爷回去通知王光裕赶紧送饷银
否则后果严重
黄河洪水再次裹挟大量泥沙涌来
如此反复护堤总归不是长久计策
靳辅当即决定炸堤泄洪
儿子靳治豫身先士卒带领勇士前往
紧接对面传来巨响
黄龙过境保住河岸
靳辅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漫漫长河之中
忍不住落下欣慰又悲痛的泪水
如今前线打仗胜负难料
后方闹灾民心动荡
正值内外交困
康熙为此日夜忧心
孝庄皇太后想到昭妃娘家世受国恩
遏必隆又是从龙入关的重臣
所以建议康熙应当册封皇后
毕竟稳固朝野需得依仗老旗主的支持
康熙没有听从孝庄皇太后的安排
找个借口先行离开
召见明珠入宫
逼问关于王光裕的品行操守
朝臣之间关系盘根错节
利益共存大于同僚之情
明珠自然也不例外
他早在面圣之前就想好对策
胆战心惊应付过去
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康熙没有过多追究王光裕
殊不知天高皇帝远
王光裕仗着自己的身份横行无忌
全然一副土皇帝的做派
这天王光裕带领官兵浩浩荡荡来到黄河道
河工们满是喜悦地聚集成圈
里三层外三层
王光裕看似是来送饷银
实则是来问罪
第二集:贪腐盛行百姓遭殃
正因黄河水患危急
靳辅还未上报朝廷
直接炸毁河堤
正中王光裕下怀
趁此之际
王光裕亮出王命旗牌和尚方宝剑
直接给靳辅按上莫须有的罪名
意欲先斩后奏
在场众人怒不可遏
群而围攻王光裕的马车队伍
结果发现箱子里空空如也
根本没有饷银
此时洪峰冲破沿岸
数以千万计百姓遭受灭顶之灾
家园尽毁
伤亡惨重
靳辅生死未卜
反倒是王光裕贪墨无能导致黄河大决
这等罪魁祸首居然死里逃生
还向朝廷污蔑靳辅吞占河工安家银两
中饱私囊
康熙信以为真
下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必须依法给靳辅治罪
索额图上奏监斩王光裕
明珠建议当务之急应当开仓赈济
何况六省粮食紧缺
防止灾民惊扰京师
康熙思忖片刻
决定让王光裕戴罪办事
伺机修复河堤
等汛期过后问责
靳治豫划着木筏营救灾民
虽然遇到郭河叔
却还是没有父亲的下落
大量浮尸入目
场面惨不忍睹
男童哭声幽幽传来
正当靳治豫循声赶往
近在咫尺
怎知房屋塌毁
眼睁睁看着男童沉入水底
无力瘫坐痛哭
如今七洲县官员集体弹劾王光裕
若是康熙继续视若罔闻恐怕难以服众
明珠和索额图低头合计
索性在康熙面前唱一出红白脸
阻止康熙深入追查牵连自身
可当康熙准备要公布王光裕罪行
明珠又急忙提醒康熙三思
以免落下杀人有方、治河无力的名声
一语道破眼下形势
康熙暂且搁置定罪王光裕
便让明珠陪自己上演周瑜打黄盖
演给朝中大臣看
还给他照葫芦画大饼
遂于同年十月
康熙派遣工部尚书冀如锡、户部侍郎伊桑阿巡视调查
朝政清才能黄河清
王光裕不是主要之人
关键在于他背后的蛀虫
因为河工经费浩繁
迄无成效
百姓皆受其困
伊桑阿和冀如锡抵达河督府后
顾不得休整直接勘详工事
王光裕唯恐暴露马脚
全程遮掩回避问题
干扰他们调查进展
当天晚上
王光裕给两位大人安排菜宴接风洗尘
百姓疾苦流离失所
他作为父母官居然吃得这么丰富
自然是引起伊桑阿的注意
伊桑阿故意提及河堤银两用度
负责骆马湖的官员支支吾吾
回答问题漏洞百出
王光裕为阻止他继续说漏嘴
佯装震怒将他撤职
也正因如此
官员索性破罐子破摔
当场公开王光裕近些年来的贪腐之举
王光裕自知罪行坐实
想要向伊桑阿行贿
恳求他能帮忙隐瞒
伊桑阿表态明天再议
实则是趁着王光裕放松警惕
连夜和冀如锡回京奏明情况
证实河道总督王光裕提报虚假
以致河工溃坏
也正因康熙决定扩大范围察审
此事没有转机
索额图先下手为强
派人通知王光裕自行了断
方可保全家三族安然无恙
王光裕知晓这份保障是三分真七分伪
所以将重要账本交给小女柔儿保管
叮嘱她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到
账本关乎身家性命
随着河督府失火
王光裕畏罪服毒
康熙明白幕后主谋显然是急不可耐
他和明珠的君臣戏码也该正式上演
索额图当真以为康熙迁怒明珠
心里很是得意
继而提交一份新任河督的名单
已然落入康熙设下的圈套
第三集:何为善恶何以论世
江宁知府于振甲巡河途中发现靳辅
瞧着他一息尚存
生命无碍
继而上报朝廷
奉诏递解进京
明相师爷匆忙赶来
自称是依家主之命护送靳辅
恭恭敬敬的谄媚相引起于振甲内心不满
义正辞严回怼师爷
临行前一夜
于振甲遭母亲责备
独坐房间反思自身
一念靳辅年迈颇为同情
不该有此妇人之仁
枉顾靳辅贪赃坏法的事实
二则听闻圣意命他递解靳辅入京
心中竟有窃喜
居然产生无耻的升迁之念
三是拒绝母亲送给自己的鸡蛋
欺心瞒骗之举
当真是禽兽不如
三省吾身过后
于振甲低头细瞧
黑石子多于白石子
看来他距离圣人等同天地悬殊
正因这般失落
于振甲前往牢房探望靳辅
意外撞见师爷劝说靳辅写下供词
明珠愿在圣上面前替他洗罪
靳辅自认对得起古往圣贤
家国法度
所以无处落笔
于振甲心生疑惑不吐不快
好奇靳辅身为巡抚威风八面
偏要请缨治理黄河
落得如斯田地
然而靳辅实言回应
并未取信于振甲
累累罪行成为他留给众人的印象
赶赴京师路上
靳辅认真研读治河文章
连连感叹妙极
奈何作者陈天一默默无闻
也不知是古圣留下的遗作
抑或隐士高人亲笔著写
于振甲嘲讽靳辅枉读圣贤书
圣意难测还想着治理黄河
虽然他和靳辅观念分歧较大
好在都是为国为民
途径黄河道口处
靳辅发现寻死之人
正要出手阻拦
一名男子突然冒出水面
轻而易举将其救回岸上
此人不惧水险自称河伯转世
说完转身离去
于振甲连连咋舌真是疯子
唯独靳辅心生敬佩
对他有所改观
入住云梯客栈再次偶遇男子
交谈过后才知他正是治河文章的原作者陈潢
因为母亲在河里生了他
从而取之易经里的天一生水
化名为陈天一
靳辅赞叹陈潢才华
想要将这本书呈现给圣上
希望陈潢能为黄河效力
尽展所长
怎知陈潢委婉拒绝
师爷注意到靳辅和陈潢的谈话内容
安排官兵想办法赶走这些参加科考的学子
其中就有江南第一才子高士奇、明朝相国后人徐乾学
以及看似貌不惊人的陈潢
三人手头拮据
同住一间客房
全靠高士奇平日里占卜算命
巧舌如簧地骗取富商银两
陈潢站在门口观测风向
推断水患很快就要结束
殊不知灾难已经降临自身
客栈伙计听从师爷的安排
随便找个理由将他们赶出客栈
也不在乎之前欠下的几两银子
三人无处可去
撑着一把破伞来到破庙
自视清高的高士奇对墙壁上的诗句评头论足
徐乾学感叹同人不同命
为官者高床软枕
美酒佳肴
倒是他们寒窗苦读数载
凄凉落身至此
于振甲看不惯明珠赶走学子的做法
索性搬去和靳辅同住
打着地铺开始自省吾身
靳辅见他执着善恶是非
举例古人事迹定功过
隋炀帝开凿运河
耗费国力民生
罪在当代功在千秋
反观许由品行看似高洁
本身是个治世大才
为追求名声躲进深山隐居
丝毫不在乎百姓安危
古人都道大仁不仁
这句话的道理需得细思琢磨
于振甲深受启发
恍然大悟
想不到靳辅竟然会有如此见地
当初于振甲觉得为官者应该区分善恶
可在靳辅看来
大丈夫当为者为
若是利国利民
为何还要强附道德枷锁
第四集:科举考场敛财钻营
三人夜宿破庙谈天论地
还未踏入京师
已然心生退意
都道寒窗苦读高中榜首
升官发财光宗耀祖
可是考场人情世故
想要某个好前途
还得要看钱包富不富
每逢科举之时
学子们纷纷登门拜相府
明相起步千余两
索相略高
好处费多少决定官位大小
买者心甘
卖者情愿
一分价钱一分货
次日靳辅听闻伙计把陈潢轰出客栈
急忙寻去破庙
奈何为时已晚
他们早就动身出发
于振甲看不出陈潢治世之才
甚至还有点榆木脑袋
直到他看见墙壁上的诗词
又听着靳辅的感慨
不免生出些许改观
康熙格外注重今年科举
决定加设策论
希望找出类似大禹这等名臣
委以重任
早朝结束后
索额图生气明珠居然在殿上请旨降罪
还差点把他搭进去
明珠笑呵呵哄着索额图
表示今日主动认错是为走过场
毕竟圣上不会轻易降罪
话虽如此
索额图并未完全消气
边疆捷报传至京师
康熙龙颜大悦
亲自为皇额娘挑选上等好马
然而废后一句话
使得康熙再度起疑
恳请孝庄皇太后告知关于国史馆没有记录在册的真相
他想知道生母董鄂氏为何暴毙
更想知道父皇究竟有没有出家
孝庄皇太后始终不肯正面回应
与其深究前尘往事
还不如真正治理好朝野
稳定群臣
如今吴三桂狼子野心
就算康熙政绩斐然
可在他们眼里
依旧是政令不出紫禁城且胆大妄为的小皇帝
所以孝庄皇太后对康熙叮嘱再三
事实真相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守住大清基业
否则后世历史任由贼寇书写
必然会改得面目全非
也正是因为孝庄皇太后的谆谆教导
康熙冷静过后全身心关注前方战事
吴三桂麾下大军难以对付
索额图建议静观其变
届时率军直抵荆州武昌
形成合围之势
确保能够夹击吴三桂
避免他有喘息的机会
康熙听闻昭乌达盟不日抵达京师
考虑科举在即
索性下令敞开城门
犒赏葛尔丹五万精骑
另外委派香山锐健营的骑兵陪同他们围猎
总之是要尽地主之谊
避免在关键时刻出岔子
尽管索额图和明珠都咽不下这口气
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索额图让小太子在自己脸上画老虎
明珠突然登门故意戏弄
顺便告知靳辅已达京师
索额图闻言震惊又气愤
此时靳辅谢过于振甲沿路护送
还望他若是遇见靳治豫
务必帮忙带几句话
身为人父没有留下家产
唯有心向光明
夫复何求
明珠给靳辅安置在养蜂夹道的伙房里
紧接前往上书房面见康熙
劝说他暂且按兵不动
切莫急于提审靳辅
否则供出一批河道官员贪污
势必会导致政局不稳
康熙考虑到科举事宜
也不想贸然生事
交代明珠照顾好靳辅
但是索额图死活不肯罢休
非要闹进宫状告明珠大胆干政
想让康熙依法治罪
康熙安抚索额图的情绪
承诺会过些时日追究靳辅罪责
本来索额图还想继续说几句
康熙突然委任他帮自己留意奏报
此话一出
索额图也不好多言
考场学子们都在绞尽脑汁登门拜相
五两银、十两银乃至上千两花进去都是心甘情愿
明珠看在钱的面子上
通知师爷查清学子背景
只要那些跟索额图有裙带关系之人
全都从名单里划掉
徐乾学出身世族名门
多少还是有些家底
高士奇没钱谋路子
又不愿像陈潢死读书
索性悠闲悠哉
若能高中为幸事
中与不中听天命
第五集:朝堂重臣斗智斗勇
学子拜相之事传进皇宫
康熙表面是不动声色
暗地里密切关注
明相府闭门不见客
惹得学子们怨声载道
继而投拜索相府
索额图并非来者不拒
也是从中仔细挑选
格外注意徐乾学的拜帖
觉得此人善耍小聪明又不会太张扬
只要高中新科进士就会孝敬江南万亩水田
反观高士奇口出狂言
左右不过万两纹银妄图坐上索相的位置
索额图直接将他拜帖丢出家门
高士奇尚且不明缘由
科举前夕幻想高中后稳步青云
老来封相爷还不忘提携同窗挚友
此话一出
三人立马起誓苟富贵勿相忘
若是都能入朝为官
互相保全
同进同退
明珠亲自主持贡院科考
所有学子接受搜身陆续进场
为期三天共定三篇文章一首诗
没想到高士奇当天就完成
属实让大家觉得不可思议
然而明珠看不起高士奇这等轻浮之徒
假模假样地恭维几句
直接在他试卷上落墨
没有记录在册
朝廷大臣都知道索额图和明珠是面和心不和
一位是出身显贵
隶属于正黄旗赫舍里氏
当今太子生母的叔父
另外一位则是寒门仕子
全靠科举翻身抱着皇帝大腿爬到相位
所以索额图从骨子里看不上明珠
却又无法阻止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自己好事
当初明珠力保王光裕没有定罪
到后来擅自将靳辅接到京师关在养蜂夹道
现在居然负责监察科考
索额图唯恐他从中提携心腹
以后必然会凝成一股势力
也正因如此
索额图连夜密会伊桑阿等人商议对策
决定联名请旨给王光裕定罪
紧接参奏明珠包庇罪臣
等到早朝之时
康熙面对众多老臣施压
当场宣布王家三族充军
女眷发卖
可随着圣意下达
其他大臣闻着味地涌来
纷纷弹劾明珠乱政祸国
康熙心如明镜
早已料到会有此局面
只要王光裕定罪
河道总督的位置空缺
自然而然成为大家眼里的肥肉
若是能够成为河道总督
每年获利油水足
更为关键的
便是掌握生杀大权
黄、淮、运三者相互掣肘
之间密不可分
南粮能否北运主要在于黄河
倘若没有粮草就会造成北方将士寸步难行
如果黄河决口十日
朝廷危亡立见
所以这便是康熙看重黄河的真正原因
康熙苦思琢磨良久
实在是不明白靳辅请缨治理黄河
忠勇可嘉
怎会冒着生命危险贪污河工的安家费
御史们揣着明白装糊涂
见风使舵
趁机造势
康熙并非是任由老臣玩弄于鼓掌的昏君
继而在朝堂上平息争论
三言两语保住明珠
这件事情彻底翻篇
索相府师爷奉命去养蜂夹道
为的是能够见上靳辅一面
奈何看守大臣软硬不吃
直言明珠下令防火防盗防索相
索额图听完师爷的回禀
气得整张脸通红
不信明珠还能掀起惊涛骇浪
只要等到科举结束
靳辅押送黄河边斩首
照样报今日之辱
或许是越想越气
索额图通知师爷传令全府
也要来一招防火防盗防明珠
为能解开心中疑惑
康熙秘密前往养蜂夹道
坐在屋内听着明珠提审靳辅
总算是查明来龙去脉
靳辅为官二十年间
眼看黄河堤坝荒芜
痛心疾首
也甘愿为黄河献出生命
自认无愧于天地
无需明珠替他向皇帝求得恩典
第六集:徐乾学高中探花郎
纵然是戴罪之身
靳辅莫忘百姓之危
恳请明珠转告圣上
水患治理已是刻不容缓
除此之外
靳辅呈交陈潢所著书籍
希望可以加意查寻此人
而他拒绝任何恩典
唯独心系黄河
至死未能如愿
实乃遗憾
当晚天下举子云集
京师长街盛况空前
二甲名单络绎不绝
锣鼓舞狮热闹非凡
江浙会馆老板摆出赏银坐等前三名
此时话音刚落
门外传来嘈杂声
只见官员前来宣读徐乾学高中探花郎
徐乾学愣在原地震惊不已
等他反应过来大受刺激冲出门
哭哭笑笑大喊大叫
周围都是学子百姓的恭贺
幸好高士奇一巴掌将他打醒
转眼间
天明将至
寒窗苦读数十载
适逢三年科举
有人欢喜有人忧
得中进士者
人间富贵
光耀门楣
落榜者愁肠百转
如那黄河之水九道湾
跌宕起伏
急欲宣泄
状元、榜眼、探花三人进宫面圣
毕竟都是初见圣颜
难免有些忐忑
康熙注意到徐乾学左脸的掌印
接连发出质疑
尽管徐乾学吓得结结巴巴
得亏回答还算是让人满意
三甲新科须得在翰林院读书三年
徐乾学昂首阔步进入翰院
没想到他引以为傲的成绩居然在这里显得不足为奇
到头来还要落得个抄书的工作
康熙翻阅陈潢著作的治河书籍
立马就被其观点吸引
读得废寝忘食
可叹没能参加科举
陈潢生病高烧
高士奇守在旁边照顾
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找徐乾学借钱
怎知他居然也是两袖空空
原本徐乾学以为科举高中就能入朝为官
岂料还要在翰林院里苦熬三年
处处都需要打点花钱
光是这些还不包括置办衣着家当
高士奇明白徐乾学的难处
也知道家里为他科举几乎是倾家荡产
所以吃过饱饭就没有再提及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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